第五十一章：洪荒之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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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麽真相？”市長突然就發火了，“在學校不是都說過了嗎，流行病毒，那些是抑制病毒的藥物。我告訴你，以後可能不光是我，我們一家人都得吃這藥！就是為了預防感染上那種病毒！反正這藥我弄了那麽多，吃了也沒什麽副作用，甚至能讓人身體強壯，精神煥發，你就吃就行了，哪來那麽多問題？”
“可是爸爸，這藥明明早都有了，您為什麽要說剛剛才研制出來的呢？”
“這個重要嗎？病毒也早都有了，只是沒有大面積爆發而已！”
衛冰還想要再說什麽，爸爸卻突然將手中的雜志重重地摔在了茶幾上道：“你還有完沒完？你想審問你老子是不是？”
“沒有，我不敢……”衛冰怯懦地說道。
“我警告你，以後不要問我這麽多問題，否則小心我抽你！我累了，要上樓休息了！”市長說著就站起走上了樓，留下一臉茫然和委屈的衛冰看著他的背影。
警察局裏的警員小王將陳西帶到了一間辦公室，讓陳西坐在一張椅子上，一坐下去小王就問道：“看見那具屍體時你在幹什麽？”
“我，我，我就是……”
“你怎麽總是這麽吞吞吐吐地？難不成你真的是個結巴嗎？”
“不，不是……”
“那你就好好說！”
“好。”
“你當時在幹什麽？”
“我，我就是經過那個胡同！”
“那看見那具屍體時就沒有再看見別的什麽嗎？比方說別的人什麽的？”
“沒，沒有。”陳西回答。
“你怎麽老是這樣？總讓我覺得你就像在撒謊！”
“我，我為什麽要撒謊？”陳西道。但他的腦海裏總是浮現出冰龍逃去的畫面。
“是呀，你為什麽？”小王直直地盯著陳西看。
“我我沒有！”
“好吧。那我問你，你知不知道最近有好幾起類似今天這樣的案子發生？”
“我我怎麽知道啊？”
“你別緊張！據傳聞啊，傳聞！說現在有一種姑且就叫‘妖怪’吧，就像電影裏的喪屍或吸血鬼一樣，專門制造這樣的案子！有人說他們有時會變成喪屍，但大多數時卻是正常人！還有人說他們晚上會變喪屍或者吸血鬼將人咬死，而白天又變回正常人！你覺得呢，你覺得這些傳聞是不是真的？”
“我，我不知道！因為我沒有聽說過，也沒有見過！所以，所以我不知道這些事！你不是說帶我來只是做筆錄的嗎？為什麽要問我這些奇奇怪怪的問題？”
門突然被推開了，秦山走了進來。小王站起身道：“秦廳長！”
秦山擺了擺手，然後轉頭看著陳西。
“你就是今天灰屍案的那個目擊者？”
“我不是目擊者！我只是看見他死了，我看見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！”陳西站了起來道，“你們不是說只是帶我來做個筆錄嗎？麻煩你們快點，我還要回家去！”
“好吧好吧，你別著急！”秦山道，“先坐吧，那你覺得他是怎麽死的？”
“我不知道！我不知道他是怎麽死的！該說的我都說完了，你們到底還想知道些什麽？”陳西坐在那椅上，卻微微憤怒地道。
“好吧好吧！不好意思啊，這位同學！這樣吧，我們現在在做一個血液樣本數據庫的調查，你看你介不介意我們從你身上抽點血做血液樣本保留下來？”秦山笑著道。
“什麽意思？”
“就是抽點血做樣本，抽完你就可以回家了，可以嗎？”
“抽完就可以回家了？”
“可以。”
“好，抽吧抽吧，趕緊抽！”陳西說。
秦山與小王對視了一眼，然後又對陳西道：“不著急！小王，去給這位同學拿瓶水喝！”
“好的。”小王答應了一聲就走了出去。很快又走了回來，手裏拿了瓶水遞到了陳西面前。
“不用，謝謝！你們快點抽血吧，我可著急著回家呢！”陳西卻說道。
“好吧，那你跟我們來！”秦山道，說完率先轉身走出房間。
陳西跟在小王的身後也走了出去。
木鴦坐在黎燦的對面，一臉好奇地道：“暗夜之神？”
“對！”黎燦坐在沙發上，手拿水杯喝了一口木鴦為她倒的茶水，緩緩地說道，“我本是一個被父母遺棄的小孩，恰好那天遇見了暗神！他收留了我將我養大！並教我習煉火的能量。他是我的養父，如果沒有他，也便沒有我。”
“那他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呀？為什麽我以前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這樣一個人？”木鴦依舊好奇地道。
“關於養父的來歷，我也不是很清楚！但可以肯定的是，他不是像我們這樣的凡人！我也是聽別的人說的，他的來歷，可以追溯至遠古時代的一場戰爭！”
“遠古時代？一場戰爭？”木鴦聽的一頭霧水，一臉驚駭！
“是呀，木鴦阿姨你有沒有聽說過發生在遠古時代的一場戰爭？”
“什麽戰爭？”
“洪荒之戰！”
“洪荒之戰？”木鴦瞪大了眼睛，陷入了沈思。片刻後，她接著道，“小時候我倒是的確聽說過這樣一場戰爭！傳說那是幾千甚至上萬年前發生的事，而且是不是真的都已經說不清楚了！只因為是我的家族之戰，所以我才聽說過一點。相傳那時靈源山還未枯竭，k星各類靈族爭相修煉，其中以神龍族和神蟒族最為強大！後來不知因何引發了一場大戰，就是所謂的洪荒之戰。但是時間畢竟真的太久了，我們當時都以為那只是傳說，未必是真的！”
“是真的！洪荒之戰說的就是當時的神龍聖祖離洪與蟒王黎荒之間的戰爭。這個蟒王黎荒，就是我現在的養父，傳說中不死不滅的暗夜之神！”
“什麽？這怎麽可能？你是說他是上古時期的人？那這幾千年來他在哪裏？為什麽我們以前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他呢？”
“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！關於養父的所有消息，都是我小時候從白龍幫的那些人口中聽來的。總之他是我的養父，我只知道他很強大，所以我相信這些傳說都是真的！我父神他在玄冰山為自己建造了一座龐大的冰宮，終日並不出玄冰山，也許這就是你們從來沒有聽說過他的原因吧！”
“玄冰山？”木鴦皺眉又陷入了沈思。這次她的腦海裏回憶起了小時候她父親龍王告誡過她們的話：“我們神龍族的人永遠也不許踏入玄冰山！誰膽敢違抗這上古流傳下來的家族禁令，就要永遠承受被噬火種燒滅的痛苦！”
“木鴦阿姨，你在想什麽？”黎燦突然問道。
回過神來的木鴦說道：“我在想，你父神有什麽目的？你這樣幫我們，是不是就背叛了他呢？”
“不是呀，我父神他並沒有限制我的自由，我只需要完成他交給我的任務就可以了！”
“任務？什麽任務？”
“木鴦阿姨，請恕我不能再說了！因為這是我父神的秘密。雖然我不知道他的目的，但是據他所說，一切都會很光明的……”
“光明？”木鴦好奇地盯著黎燦，最終還是道，“好吧，你不想說，我也不勉強了！你先坐會，我去給咱們做面條吃！”說著木鴦就起身要向廚房走去。
“我幫你吧！”黎燦也站起跟著木鴦一同去了廚房。
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警員在警廳的化驗室裏為陳西抽血。很快結束後陳西穿好了衣裳對身邊的秦山道：“我現在可以走了嗎？”
秦山轉身對身後的警員道：“小王，送這位陳西同學回家吧！”
可陳西卻說道：“不用送了，我不想再坐你們的車回去。”說著他就要向警廳外走去。
“等等。”秦山道，然後又對小王說，“那你騎你自己的摩托車送他回家吧！”
“好的。”小王說，然後看著陳西道，“走吧。”
不想再多說什麽的陳西便跟著小王走了出去。
陳西家的廚房裏，黎燦洗好了一些蔬菜放在切菜板上木鴦面前，卻突然對木鴦道：“木鴦阿姨，我猜您應該是神龍族的後人對吧？”
木鴦看了眼黎燦，道：“你挺聰明的！是的，我確實是神龍族！其實那座玄冰宮也是我從小生長的地方，只是後來神龍族被白龍幫和黑煞門聯合起來迫害，到了我父王一代，竟至漸漸絕滅！二十年前，我才跟隨我父王隱逸到了這裏！”
“那如此說來冰龍和陳西也都是神龍族的後人了？”
“嗯，算是吧！我的丈夫是個凡人，但西兒身上也有一半的龍魄！”木鴦說著，又突然看著黎燦，道：“不過黎燦姑娘我請求你幫我個忙，不要將這些事告訴陳西，因為一直以來他什麽都不知道！我從來都沒有對他說過這些事！我那時候的願望就是，希望他長大後能做個平凡的人！”
“可是木鴦阿姨，有這些黑煞門和白龍幫的人，平凡對陳西來說就真的好嗎？他現在連自己都保護不了！”
“說實在的我現在也確實有點後悔了！我一直以為平凡是可貴的，卻沒想到所要付出的代價更高，也許真的是我錯了……”
看著些許失落的木鴦，黎燦又突然安慰地說道：“木鴦阿姨，你放心，以後只要有我黎燦在，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努力保護陳西！”
木鴦會心地笑了，道：“謝謝你，燦兒！”可隨即她又皺起了眉頭，說：“可我現在真的很擔心，他在警廳會不會出什麽事情？我怎麽能這樣大意，待在家裏，不隨他一起去警廳呢？”
“別擔心了木鴦阿姨，陳西一定會平安回家的！”黎燦繼續安慰道。
正在這時候，門外卻響起了敲門的聲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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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爸爸，這藥明明早都有了，您為什麽要說剛剛才研制出來的呢？”
“這個重要嗎？病毒也早都有了，只是沒有大面積爆發而已！”
衛冰還想要再說什麽，爸爸卻突然將手中的雜志重重地摔在了茶幾上道：“你還有完沒完？你想審問你老子是不是？”
“沒有，我不敢……”衛冰怯懦地說道。
“我警告你，以後不要問我這麽多問題，否則小心我抽你！我累了，要上樓休息了！”市長說著就站起走上了樓，留下一臉茫然和委屈的衛冰看著他的背影。
警察局裏的警員小王將陳西帶到了一間辦公室，讓陳西坐在一張椅子上，一坐下去小王就問道：“看見那具屍體時你在幹什麽？”
“我，我，我就是……”
“你怎麽總是這麽吞吞吐吐地？難不成你真的是個結巴嗎？”
“不，不是……”
“那你就好好說！”
“好。”
“你當時在幹什麽？”
“我，我就是經過那個胡同！”
“那看見那具屍體時就沒有再看見別的什麽嗎？比方說別的人什麽的？”
“沒，沒有。”陳西回答。
“你怎麽老是這樣？總讓我覺得你就像在撒謊！”
“我，我為什麽要撒謊？”陳西道。但他的腦海裏總是浮現出冰龍逃去的畫面。
“是呀，你為什麽？”小王直直地盯著陳西看。
“我我沒有！”
“好吧。那我問你，你知不知道最近有好幾起類似今天這樣的案子發生？”
“我我怎麽知道啊？”
“你別緊張！據傳聞啊，傳聞！說現在有一種姑且就叫‘妖怪’吧，就像電影裏的喪屍或吸血鬼一樣，專門制造這樣的案子！有人說他們有時會變成喪屍，但大多數時卻是正常人！還有人說他們晚上會變喪屍或者吸血鬼將人咬死，而白天又變回正常人！你覺得呢，你覺得這些傳聞是不是真的？”
“我，我不知道！因為我沒有聽說過，也沒有見過！所以，所以我不知道這些事！你不是說帶我來只是做筆錄的嗎？為什麽要問我這些奇奇怪怪的問題？”
門突然被推開了，秦山走了進來。小王站起身道：“秦廳長！”
秦山擺了擺手，然後轉頭看著陳西。
“你就是今天灰屍案的那個目擊者？”
“我不是目擊者！我只是看見他死了，我看見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！”陳西站了起來道，“你們不是說只是帶我來做個筆錄嗎？麻煩你們快點，我還要回家去！”
“好吧好吧，你別著急！”秦山道，“先坐吧，那你覺得他是怎麽死的？”
“我不知道！我不知道他是怎麽死的！該說的我都說完了，你們到底還想知道些什麽？”陳西坐在那椅上，卻微微憤怒地道。
“好吧好吧！不好意思啊，這位同學！這樣吧，我們現在在做一個血液樣本數據庫的調查，你看你介不介意我們從你身上抽點血做血液樣本保留下來？”秦山笑著道。
“什麽意思？”
“就是抽點血做樣本，抽完你就可以回家了，可以嗎？”
“抽完就可以回家了？”
“可以。”
“好，抽吧抽吧，趕緊抽！”陳西說。
秦山與小王對視了一眼，然後又對陳西道：“不著急！小王，去給這位同學拿瓶水喝！”
“好的。”小王答應了一聲就走了出去。很快又走了回來，手裏拿了瓶水遞到了陳西面前。
“不用，謝謝！你們快點抽血吧，我可著急著回家呢！”陳西卻說道。
“好吧，那你跟我們來！”秦山道，說完率先轉身走出房間。
陳西跟在小王的身後也走了出去。
木鴦坐在黎燦的對面，一臉好奇地道：“暗夜之神？”
“對！”黎燦坐在沙發上，手拿水杯喝了一口木鴦為她倒的茶水，緩緩地說道，“我本是一個被父母遺棄的小孩，恰好那天遇見了暗神！他收留了我將我養大！並教我習煉火的能量。他是我的養父，如果沒有他，也便沒有我。”
“那他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呀？為什麽我以前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這樣一個人？”木鴦依舊好奇地道。
“關於養父的來歷，我也不是很清楚！但可以肯定的是，他不是像我們這樣的凡人！我也是聽別的人說的，他的來歷，可以追溯至遠古時代的一場戰爭！”
“遠古時代？一場戰爭？”木鴦聽的一頭霧水，一臉驚駭！
“是呀，木鴦阿姨你有沒有聽說過發生在遠古時代的一場戰爭？”
“什麽戰爭？”
“洪荒之戰！”
“洪荒之戰？”木鴦瞪大了眼睛，陷入了沈思。片刻後，她接著道，“小時候我倒是的確聽說過這樣一場戰爭！傳說那是幾千甚至上萬年前發生的事，而且是不是真的都已經說不清楚了！只因為是我的家族之戰，所以我才聽說過一點。相傳那時靈源山還未枯竭，k星各類靈族爭相修煉，其中以神龍族和神蟒族最為強大！後來不知因何引發了一場大戰，就是所謂的洪荒之戰。但是時間畢竟真的太久了，我們當時都以為那只是傳說，未必是真的！”
“是真的！洪荒之戰說的就是當時的神龍聖祖離洪與蟒王黎荒之間的戰爭。這個蟒王黎荒，就是我現在的養父，傳說中不死不滅的暗夜之神！”
“什麽？這怎麽可能？你是說他是上古時期的人？那這幾千年來他在哪裏？為什麽我們以前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他呢？”
“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！關於養父的所有消息，都是我小時候從白龍幫的那些人口中聽來的。總之他是我的養父，我只知道他很強大，所以我相信這些傳說都是真的！我父神他在玄冰山為自己建造了一座龐大的冰宮，終日並不出玄冰山，也許這就是你們從來沒有聽說過他的原因吧！”
“玄冰山？”木鴦皺眉又陷入了沈思。這次她的腦海裏回憶起了小時候她父親龍王告誡過她們的話：“我們神龍族的人永遠也不許踏入玄冰山！誰膽敢違抗這上古流傳下來的家族禁令，就要永遠承受被噬火種燒滅的痛苦！”
“木鴦阿姨，你在想什麽？”黎燦突然問道。
回過神來的木鴦說道：“我在想，你父神有什麽目的？你這樣幫我們，是不是就背叛了他呢？”
“不是呀，我父神他並沒有限制我的自由，我只需要完成他交給我的任務就可以了！”
“任務？什麽任務？”
“木鴦阿姨，請恕我不能再說了！因為這是我父神的秘密。雖然我不知道他的目的，但是據他所說，一切都會很光明的……”
“光明？”木鴦好奇地盯著黎燦，最終還是道，“好吧，你不想說，我也不勉強了！你先坐會，我去給咱們做面條吃！”說著木鴦就起身要向廚房走去。
“我幫你吧！”黎燦也站起跟著木鴦一同去了廚房。
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警員在警廳的化驗室裏為陳西抽血。很快結束後陳西穿好了衣裳對身邊的秦山道：“我現在可以走了嗎？”
秦山轉身對身後的警員道：“小王，送這位陳西同學回家吧！”
可陳西卻說道：“不用送了，我不想再坐你們的車回去。”說著他就要向警廳外走去。
“等等。”秦山道，然後又對小王說，“那你騎你自己的摩托車送他回家吧！”
“好的。”小王說，然後看著陳西道，“走吧。”
不想再多說什麽的陳西便跟著小王走了出去。
陳西家的廚房裏，黎燦洗好了一些蔬菜放在切菜板上木鴦面前，卻突然對木鴦道：“木鴦阿姨，我猜您應該是神龍族的後人對吧？”
木鴦看了眼黎燦，道：“你挺聰明的！是的，我確實是神龍族！其實那座玄冰宮也是我從小生長的地方，只是後來神龍族被白龍幫和黑煞門聯合起來迫害，到了我父王一代，竟至漸漸絕滅！二十年前，我才跟隨我父王隱逸到了這裏！”
“那如此說來冰龍和陳西也都是神龍族的後人了？”
“嗯，算是吧！我的丈夫是個凡人，但西兒身上也有一半的龍魄！”木鴦說著，又突然看著黎燦，道：“不過黎燦姑娘我請求你幫我個忙，不要將這些事告訴陳西，因為一直以來他什麽都不知道！我從來都沒有對他說過這些事！我那時候的願望就是，希望他長大後能做個平凡的人！”
“可是木鴦阿姨，有這些黑煞門和白龍幫的人，平凡對陳西來說就真的好嗎？他現在連自己都保護不了！”
“說實在的我現在也確實有點後悔了！我一直以為平凡是可貴的，卻沒想到所要付出的代價更高，也許真的是我錯了……”
看著些許失落的木鴦，黎燦又突然安慰地說道：“木鴦阿姨，你放心，以後只要有我黎燦在，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努力保護陳西！”
木鴦會心地笑了，道：“謝謝你，燦兒！”可隨即她又皺起了眉頭，說：“可我現在真的很擔心，他在警廳會不會出什麽事情？我怎麽能這樣大意，待在家裏，不隨他一起去警廳呢？”
“別擔心了木鴦阿姨，陳西一定會平安回家的！”黎燦繼續安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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